明面前,喵呜叫着。娘的,太疼了!
他看到后人对王锡侯的评价,无一不是穷酸迂腐,一时激愤的咬紧牙,却忘了嘴里含着自己的尾巴。
乔明面无表情的瞅了一眼,语气里尽是嫌弃,“皮儿都没破断什么断!”
“可是好疼。”苟日新两只爪子捧着自己的尾巴稍,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小心翼翼吹了吹。
今天是医学院护理专业最后一场考试,从考场里出来,六个人都蜕了一层皮。面色蜡黄身形憔悴的站在教室门口,行尸走肉般往宿舍走去。
“先睡他三天三夜,然后吃顿大餐,吃完了各回各家。”老大有气无力的吩咐了一句。
“哦。”众人同样萎靡不振的应着。
走出教学楼,突然有雨滴落下,砸在身上。
“下雨了?”老大疑惑的抬头。
“下雪了吧?”老二眯起眼睛,看着楼上飘落下来的白色碎屑。
“天气预报没说呀?”老三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弹了弹身上的水珠,往教学楼里缩了缩。
老四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却高兴的伸出手去接那飘下的雪花,“好久都没见下雪了,这是个吉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