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也会是的，都一样的。”
冯雅不住地抚摸着沈筱鱼小手，脸上充满了慈爱的笑容。
她在民政局的基层干了那么多年，各种各样的小夫妻见了无数，两个人是什么状态一眼就看出来了。
沈筱鱼要是说“对不起，我和郝凡只是同学”，那两人几乎就是没什么关系了。
可现在她用了“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这句话，那么就意味着未来很可能会发展成为男女朋友，而这种结果也是沈筱鱼所期待的。
不过冯雅倒是有些奇怪，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居然钓出了这么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