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的朱缪惊讶地问道:“林昭文他不好好在家养病,竟然去见了新知县?”
杂役点头哈腰地回答着:“千真万确,确实是他。”
朱缪喝了口茶,“那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小的也只是听到些只言片语,好像是说今日宋欢的那件案子。”
朱缪淡淡地说道:“这偷盗案又不归他林昭文管,他参和进来干什么。”
“小的不知。只是听着知县大人的意思是不想就此草草了事,怕是还要追究。”
朱缪有些幸灾乐祸道:“不过没想到这新知县也真是能耐,这才刚上任就想要在太岁头上动土。真以为当官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好官是有那么好当的么?”
杂役谨慎地问道:“那咱这件事该怎么办,要不要提醒他,卖他个人情?”
朱缪摇了摇头,“暂时不必了,我想林昭文这次去肯定是将其中的利害都告知他了。既然他心意已决,我也是多说无益。”
“况且昨日我有意要拉拢他,没想到却被他拒绝了。这件事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他的立场,若是他能点拨得通我们就提点提点他,若是点拨不通那就只能由得他作茧自缚了,咱允州再换个知县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