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城前边唱歌的?没怎么见过你。”杜师傅收下钱,找一块给了杨文瀚。
杨文瀚说道:“我之前在东直门那边唱的,最近才搬到这边。”
“噢,原来是这样。”
杨文瀚说的当然是倒霉蛋的经历,东直门是东二环,双井是东三环。
京都就像是蛛网,严格来说是没有一环的,真要算的话有个内环,东到东单,西到西单,北至地安门,南至天安门,就是以前紫禁城的地界。
后边又排了还几个人,其中有一对是小情侣,在后面叽叽喳喳个不休。
“刘四眼真不是个东西,考核过了凭什么不给你晋升?”
“也不能这么说,公司里现在太复杂了,他也做不了主,我觉着他为人还不错了。”
“那就不要考核,现在就是欺骗,我在替你打抱不平,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不是啊,我就是觉着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的,因为这个怄气太不值了,实在不行就跳槽,树挪死人挪活。”
一段小故事,往往几句话就能听出个大概,寸土寸金的京城,太多蜗居在二十平房子的异乡人了。
“慢走啊。”杜师傅把煎饼馃子递给杨文瀚,又开始为下一位做煎饼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