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反被贵军杀死数十人,如今又来强词夺理,难道魏将军想颠倒黑白吗?”
魏延大怒,大骂道:“狗贼!我军军纪严明,与民秋毫无犯,与百姓军民鱼水情深,你竟敢污蔑我军名声,挑拨我军与百姓的关系,罪该万死!”听到魏延的话,雷铜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说你们董卓军德行天下谁不知道?你们在凉州屠杀了那么多羌民,还有脸说军纪好?其实不光是雷铜,就是董卓军士兵都被魏延的这番话说得有些脸红,感觉脸上发烧。
雷铜低头喘了几口粗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去为魏延的无赖兼无耻生气,朝背后一挥手,叫昨天那名牙将上来,指着他肩上被羽箭射穿的伤口说道:“文长将军,请看,这就是贵军将士给我们造成的。”雷铜又转向那牙将说道:“陈刚,把你昨天的经历向文长将军禀告。”
那名叫陈刚的益州军一抱拳,行了一个军礼,“禀告文长将军……”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一禀告了一番,这陈刚性格颇为正直,一句假话没说,连纯粹是来无理取闹的魏延都暗暗佩服。“起因就是末将去阻拦贵军部将强抢那民女,首先动手的也是贵军,请文长将军明鉴。”
那陈刚说完后,魏延不动声色,也是朝背后一挥手,董卓军昨天那名曲将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