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军前夜刚经贾龙兵变,士气受挫,势必影响今日决战,末将觉得这决战之事,还是延缓为好。何况少主将主力全部带出剑阁决战,倘若战事不利或敌军乘虚偷关,任何策应抵挡?”
雷铜这些老成持重的话,让益州军众将连连点头称善,惟独刘循勃然大怒,大喝道:“雷铜,汝敢动摇军心?成都危在旦夕,再不与贼军决战,我军后方就危险了!贾龙之变,不过疖癣之患,如今他卖主求荣的真面目被揭穿逃窜,对士气不但没有影响,反而使我军没有后顾之忧。至于全军出击,汝难道忘了本少主因为兵少,屡屡功败垂成的教训?本少主武艺天下第一,董贼诸将闻风丧胆,还需要什么策应?”
雷铜本还想劝阻,可刘循已经厉喝道:“军令如山,休得多言,再有违抗,张任就是下场!”想起大牢中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张任,益州军诸将无不打了个寒战,再不敢多言,默默下去准备去了。
正午时分,董卓军与益州军在距离剑阁关三十余里的地方摆开阵势,这里是董卓军以前驻扎的大营,被刘循‘冲破’后才‘被迫’撤军四十里扎营的——也只有在这里才能摆开这么当士兵。这是董卓军入川之后的首次大型野外会战,双方投入的总兵力达到恐怖的二十五万,从高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