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时候,两代州牧却都昏迷不醒,如果敌人打来,那该如何是好?
虽然心急如焚,以董和、郑度和费观的益州老臣还是让人把刘焉、刘璋父子抬到后堂歇息,又在父子身边守侯,可到深夜,刘焉与刘璋还是昏迷未醒,可告急的文书却一封接一封的送来,先是刘瑁与张松献关投降的消息;然后是那股突然出现的董卓军经过休整,已经又从涪城出发,正在逼近绵竹;接紧着是益州东南重镇永安守将霍峻的紧急报告,报告荆州刘表有异常的军队调动,怀疑刘表可能会趁火打劫,要求往永安增派兵力,以防万一。
看完奏报,费观等人欲哭无泪,心说我们剩下这点人,能不能守住成都还是一回事,上那给你找增援兵力去?正在此时,郑度忽然叫道:“各位大人,张太守那里去了?”众人仔细一看,果然,张松之兄广汉太守张肃不见了踪影。
“张肃狗贼!”董和大怒骂道:“其弟贪生怕死,献关投降,他也临阵逃脱,定是去向董贼投降去了!”董和带头一骂,益州文武众人一起大骂,都将怒火发泄到张氏兄弟头上去。
“诸君且慢。”费观劝住众人,摆手道:“张松确实叛变主公,但张肃那人我知道,他对主公忠心耿耿,不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费观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