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抬头叫道:“来人啊,将大公子送进大牢,让大公子在大牢里慢慢等待腐骨蚀肤而死的滋味。”
“等等。”袁谭挣扎着急叫道:“贾军师,请等等,刚才你说什么?请康王封我为荣国公和冀州牧,还把外孙女许配与我?”
贾诩挥手制止住拖拉袁谭的亲兵,点头笑道:“是啊,早在贾诩离开长安之时,大王就传下钧旨,让贾诩替大王的外孙女在大公子与三公子之间挑选一名如意郎君,并在我军占领冀州之后替大王镇守冀州,不知道大公子有没有兴趣?”
袁谭眼睛一亮,随即泄气道:“别把我当傻子耍了,以前大王答应将外孙女许配与我,是因为我袁家有利用价值,现在我袁家基业已丢一半,剩下的也不多了,我对大王来说,已经是用完了的弃子,那还肯许给我这么多好处?”
“大公子所言不虚。”贾诩难得说句厚道话,“大王将外孙女许配给大公子,确实是因为大公子对大王有用。不过大公子错了一点,对大王来说,你不是没有了利用价值,而是可供大王利用的地方更多了,只是大公子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我对大王还有什么用?”袁谭糊涂了。
“好,我点拨大公子几句吧。”贾诩微笑道:“袁公经营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