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着急。
因为她觉得对方既然能给她请护工,还让她住进这样豪华的医院——说真的,舒微都不大相信居然有医院这般的洁净舒适。
在这里养伤简直比她所租的房子更舒适得多,除了受伤的腿与手的痛感外,她倒是愿意住在这儿,至少不用烦心房租的事情,但最好能帮她把电脑搬过来。
离出院还有几天的日子,舒微已经被房东催了几通的电话了,她的房租虽然不多,可是她写网文不过几月,一旦中断便等于没了经济收入,顿时连头都大了。
傅情就正好是在那时候过来的,很直白,很直爽地说:“开个价吧。”
舒微抬眼看她。
傅情说:“我虽然不缺钱,但也不愿意被人碰瓷,”她顿了顿,视线从她修得美美的指甲盖挪到她的脸上:“我撞伤了你的腿还有手,我给你送到这座城市里医术最好、环境也最舒适的医院,每日的花销也不少,护工也给你请了,可谓是没得挑了。所以最后这一项赔偿,你出个价,价格合理,我就把钱给你转过去,这样也就两清了。”
她那时说话,脸微微扬着,涂着大红唇,耳环是垂挂下来的一丝丝,波浪卷的性感长发又黑又亮地拨到一边肩上,真真是比电视上的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