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神色,又似乎与他所猜想的有些微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他又有些说不上来,他皱着眉头,这才去按了电梯。
赵恒城开了几家酒吧,其中一家酒吧离傅誉现在所住的地方并不远,傅誉开车过去也不过是十来分钟罢了,进了酒吧,这个钟点,人比起午夜时还算少,不算太吵闹,赵恒城见傅誉来了,向他招了招手,又跟酒保说了一句,指了瓶酒拿下来。
“怎么样,我听傅情说,前两天老爷子被你们两个气得犯病了是吗?还不打算找个人脱单呀。”赵恒城说着,替他倒上一杯,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傅誉说:“你消息还挺灵通的。”两人碰了碰杯,傅誉慢慢喝了一口,他喝酒向来是一点一点品尝,有分寸,酒喝得差不多时就不会多待,自己开车回家,这一点上的自律一直让赵恒城很是佩服。
赵恒城是经营酒吧的,喝酒是每天都要喝的,碰到熟人又是爱喝酒的酒鬼时便免不了也要陪着多喝几杯,他的酒量是练出来的,酒喝得虽多,但到量时也会去后面休息,这一点他也是很有分寸的。
“是昨天傅情去染发,发了个动态,我便调侃了她两句,她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一下,”赵恒城笑道,“听到老爷子说要去苏家打架,我差点没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