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舒微还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偏偏坐在沙发里的傅情却是一本正经地,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地在手机上不知写些什么,好似对她和他哥的自我介绍一点也没听到。
她想了想,还是走到厨房先烧水,拿了一些混合了多种花的花茶出来,把花茶放在水里一起烧,这花茶还没那么快就能烧好,舒微便若有所思地走到厨房门口往傅情看去。
只见傅情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信息,居然笑得连坐也坐不好了,她跟傅情接触了这么些日子,还从来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颜,心想谁有这个本事居然能让傅情开怀大笑,垂下视线,她又想起自己的疑惑来。
她小时候,大概五六岁吧,好像曾经看见妈妈拿出衣橱收拾得很珍重的礼裙出来穿,当她穿起礼裙时,她好像记得妈妈特别高兴的样子,妈妈穿起来确实很好看,她本身就是个美人,那礼裙又漂亮,当妈妈穿着它翩翩起舞时,那旋转的高兴的模样她至今想起来都好像很清晰。
这些记忆之所以这么多年她还有印象,那是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妈妈那样高兴的样子,即使是妈妈后来嫁给继父了,也从来没这样笑过,而那礼裙,她后来也好像没再见过了。
“舒微,你在想什么呢?”傅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