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一个下午,他恢复了一些思考,他觉得这可能是个圈套,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不是急色的男人,而且他喝醉了,虽然他不记得后面的情形,可若他真跟舒韵有过什么,他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也曾经喝醉过,关小群说他睡得死沉死沉的,推他叫他都没有反映,这种状态不可能到了舒韵这儿就出了变故,他不是这样的人。
想到这儿,他紧绷的神经方才有些放松了,他一边往家走,他一晚上没回去,关小群一定会着急,他得赶紧回去,但又不得不去考虑,关小群有了身孕,这事情他该不该跟她说?他不是要瞒她,只是到底有些怕,万一受到刺激呢,可他不说,舒韵会利用这件事情,他不能被舒韵威胁,他更不能让舒韵去跟关小群说。他应该自己跟关小群说。他相信,关小群一定也会相信他。
这件事情过去了两个月,舒韵很奇怪地没有再出现,秦旭阳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舒韵没有来找他,他也觉得松了口气,他心里仍是希望,舒韵能够自己想明白。
那一天,他陪着关小群去产检,在产检科和舒韵碰上了。
她手里拿着一张产检单,她把产检单给了关小群看,关小群看了,然后她将产检单还给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