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宫内,君世诺和楚应天席地盘坐,旁边杂七乱八的放着几个空酒坛,二人虽显醉态,又未尽醉。
楚应天趴在桌子上,转着眼珠看君世诺,“王妃也回府了,该说的话,你也说了,我真不明白,你大半夜为什么还来找我求醉。”
“你不懂,你不懂。”
“这酒,有事时喝,是痛快,平白无事,喝起来,是苦涩的,世诺,你好让我不睡觉陪你喝酒,好歹说出个事来。”
“她,”君世诺张口,话咽在喉咙,又说不出了,转而冷冷的一笑,“呵,我也不懂,她凭什么怨我,凭什么。”
说完,仰起头,把酒隔空倒入咽喉里,此况,就好比拿着一根管子,把酒往他的胃里灌,畅通无阻。
君世诺始终想不明白,夏暖燕为何能这般理直气壮的对着他,重点是,她说的那翻话,此话,此情此境,勾动着君世诺内心的每一根神经。
在两年前,萧贵妃还只是一位嫔妃娘娘时,躺在病榻上,等到姗姗来迟的皇上时,她含着泪眼,直呼皇上其名:楚景轩,这辈子,终究不知,是你亏欠了我,还是你负了我,或是,我太痴太傻。”
数日后,这位嫔娘娘与世长辞,楚景帝痛哀三天,追封其为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