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初秋,凉意阵阵,夏暖燕牵着马进入凉州,两旁行人,纷纷让路,闲言纷嚷。
“你看她还敢回來,真不知孝廉。”
“听说国公爷死的时候,她也在当场,竟然救都不救国公爷,人家说,红颜多祸水,她呀,不仅能媚惑君主,连亲父也让她祸害了。”
“女子长得她那般要强也就算了,还长了一颗要强的心,她这从一落地,就注定了,是白如月让她來祸害国公一家的,亏国公还有先皇,都那么宠她,现在好了,宠出一个白眼狼來。”
夏暖燕目光扫了一眼四周,大伙的人顿时沒有再说话,散开了,夏暖燕心想,原來,她从來都是事非人,不是因为你做了一件好事,之前的坏名声,就可以一抹而去了。
比如,她披甲上阵,是好意,是想尽己力,为靖国做点事,遇上君世诺,军败淮南,也不是她的意愿,又比如,她二嫁君世诺,也是善心,当时的她,是一心一意,用自己轻薄的身躯,肩起天平的,后來再爱上君世诺,和他琴瑟相和,本也非她意料之内,白如月浮出水面,更不是她所想,夏业的命,也从來就沒有在她的手上操纵过,凭什么,凉州上下,那么多人,就沒有一个人,可以体恤她呢?
夏府,依然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