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燕半点,虽然夏家一屋子的人站在那里,仿佛,他的双目里,只容着夏暖燕,辛辣而酸苦尽显脸上。
耶律长洪哑着嗓子,看着夏暖燕,“暖燕,如果你想逃,我可以帮你,一切后果,我來承担!”
夏暖燕微颤着长眉,深思浅笑,轻轻的唤了一句,“长洪哥哥,你如何承担,众怒难平,你明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可是,我不能让你承担那些苦楚,我于心不忍。”夏暖燕的一句长洪哥哥,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才唤到耶律长洪的耳边,那么困难,那么珍贵,又那么,微弱,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沒有听到这哥哥两个字了。
“长洪哥哥,”夏暖燕站起來,走到耶律长洪面前,她比任何人看上去更加理智,更加冷静,更加的,柔弱,“就算楚国沒有我,他依然可以强大起來,我从來就不觉得,自己有多伟大,以己之力,可以兴复一个国家,楚国昌盛,真心觉得,我是无罪的,纵然如此,我还是得认罪,二嫁和亲,都沒有办法肩起两国的和平,确实,是我的过错……”
“暖燕,别说了,别再说了!”
“你让我说完。”夏暖燕温软的笑着,“百姓怨我,也无可厚非,谁让我,确实,沒能保住两国和平,也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