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后,云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人的笑,淡若清风的,开怀大笑的,都让她难以忘怀。
传言齐王一向话少,也不爱笑,腿断了后更是阴郁,若传闻是真,那他的笑该是珍贵的,她何其有幸,一天之内看到他两次笑容,若说第一次的笑美如画,却清淡得如水中月、镜中花,美得有些不真实,让人不敢触摸,那第二次的笑就生动的多,像是脱离了画变得真实亲近起来。
几度辗转,云依实在睡不着,干脆披衣而起,本想出门,但眼角余光瞄到案上笔纸改了主意。坐在案前,想着那人轻轻淡笑的样子,提笔作画。
白衣墨发、血红艳花,一幅画一气呵成。画好后,端详着自己的画作,云依表示自己被自己的画美到了,云依很清楚自己的作画能力,她的画工不错,说精通不为过,但还没到能把画画得那么传神的地步,云依想:若是每次画画都能发挥出这样的水平的话,她可以试着去挑战当世第一大画家的宝座了。
齐王府,墨涯居。
“主子,要去查查那人的底细吗,只怕那人出现在您面前不是偶然。”
萧逸云望着窗外的月光,淡淡道:“不必了,刚刚没让你们跟上他就没打算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