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蠢到家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选她当对手是件很可怕的事。”呜呜,媚儿果然是最爱云依不爱他,太心酸了。
“好了,别贫了。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薛伯伯会那么早就提我们上山求药的目的,我一直在等他开口,这样我们求药成功的可能性还会大一点点。”
林媚儿想了想,道:“薛仁是个什么都按着性子来的主,他被你压制了两天可能有些受不住了,急于扳回一城。”
云依点点头,然后道:“去睡吧,明天早点起,还有出戏要唱。”
云依慢慢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心里依旧沉沉的。虽说她算计到这一步让求药一事不是全无可能,但也只是争取到了一点点和薛仁谈条件的机会,薛仁不会再提她无论如何办不到的事或让她拿出她无论如何交不出的东西,但他提的条件必然不会简单,相反的还会很折腾人,最重要的一点是,即使她办成了,他也未必会交出药。说话的学问很大,即使她找出一切他说话的漏洞,可若到时候他食言,他们也没辙。正如她刚刚和林媚儿说的,以她家与薛仁之间的渊源,她是无论如何无法强逼他拿出药的。
早饭时间薛仁顶着眼底的青黑气呼呼地出房门,没想到他们昨天没来盗药,害得他白白等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