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也只是为了他的医术和药物而来了,哪有冲着他来的姑娘家啊。
当然,这话薛晨是不敢说了,狗腿地一边给自家叔父捏腿,一边附和着:“是是是,叔父说得在理,叔父说得在理。”
有人突然靠近,薛家叔侄收起嬉笑的嘴脸,瞬间变得正经起来,和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那人及至近前,对着薛家叔侄恭敬道:“属下奉少主之命前来接应两位。”说着奉上证明身份的令牌。
薛晨拿过令牌细细辨认,确定是云依轻易不随意给人的令牌后,对来人点了点头,将令牌交还来人,突然道:“兄弟,喝酒吗?”
那人没有露出一丝迟疑之态,接到:“若是有十八年的陈年女儿红,倒是能赏光喝一杯。”
薛晨点了点头,令牌、暗号都对,看来是自己人了。
薛仁笑道:“哟,小丫头就这么等不及,还特意派了人来接应啊,是怕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会拖慢回程的进程是吗!”
前来接应之人知道薛仁的脾气极为喜怒不定,道了句“没有此事,只是少主忧心二位,才让属下来迎”,然后低下头,不敢再言。
薛仁冷笑:“若是在意老夫叔侄二人,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