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举起杖棍.沒有使用丝毫的内力.就那般不轻不重地对着潇峰的屁股打去.那一棍在众人看來也算不得多重.似是手下留情了.于潇峰而言却无异于凌迟.
左清说得不错.这药确实厉害.以潇峰的忍耐力.即使是带着倒刺的鞭子打在身上也能咬牙熬过.杖棍之邢更是不在话下.但就是在他看來也算不得什么大刑的刑罚.硬是让他痛得差一点嚎出來.那痛实在是超出想象太多.以至于刚硬如潇峰都受不住.
左清顿了一会儿.冷冷的音调带着嘲讽:“怎么样.可还受的住.”
不过是一棍.潇峰却已是疼得满头大汗.屁股上传來的疼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刺入皮肉.火辣辣地疼着.且那疼痛是那般清晰.让人想忽略都都难.虽是如此.潇峰还是不肯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后潇峰才咬牙回道:“不过尔尔.”
哼.还嘴硬.倒是要好好教你尝尝厉害.
左清冷哼一声.扬起杖棍又是一下.然后毫不停顿地往下打去.潇峰本以为一痛过后他会慢慢习惯这样的疼痛.然后慢慢直至麻木.但让他沒想到的是.那痛竟然越发厉害且明显.一下一下.直入心间.
左清打了十下后望向左静:“要不要來解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