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点头哈腰,恨不能把他供上天,且压根就没什么人知道他的脾性,只知道他古怪得很,凡是都按着性子来,这怪医具体怪在哪里,还是说不出个道道,更别说是怪医的弱点了。所以,怪医很少被人驳面子。
怪医跳脚:“老夫才不会干这般之事,大不了老夫不要这药,哼!”
怪医甩袖欲走,左静唤道:“前辈且慢,我家小姐让我给你带几句话,可解你窘境,若是前辈听得进去,到时候,前辈所想之物,也一并奉上。”
怪医气哼哼道:“你们根本就是想拿捏老夫,老夫倒要看看,你们能说得出什么道道来!”
“前辈,借一步说话。”左静比了个手势。
两人离得那些侍卫远了些,左静道:“前辈,这院正之位,你即已受了,便脱不开,既然前辈放不下承诺,何不干脆做好院正之事,也省得和自己过不去。”
“说来说去就是想要老夫替东临皇室卖命,老夫当日若不是不知道江山已易主,才不会答应替齐王办事。”
“但前辈除了如孩童般闹别扭,也没替皇上办什么事啊。虽说前辈有不知情之事,但即已答应了,也反悔不得啊。前辈虽说没有离开,受了院正的虚职,但和离开了又有何区别。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