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架不住他们那么多人折腾。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夏子厚提步离开。此时的夏子厚忘了曾经自己对萧逸云的告诫,旁观者清,当局者却总是迷。
饭菜端入房间,过了好一会儿,艳娘动了动手指,然后挣扎着起身,然后将已冷掉的饭菜一口一口吃下,眼里,不复忧伤,不复迷茫,只剩淡漠和坚毅。
盛京郊外,马场之上,萧逸云一身黑色劲装,眼神坚毅地端坐于马上,那般睥睨沙场的气势,让云依一下子想起了当日沙场见到他时的模样。那时,他腿疾未好,她魔障般想让他好起来。
若不是她那般的执念,是不是他们之间便能少了这么多的爱恨纠葛,是不是,她早便能抽身离开,带着挂念远走他方,而不是如今日这般,如同敌人般躲避、对弈?可惜,时间不能重来,他们早已走到穷途末路,却还要彼此折磨。
不过她烧了顾玉梅的寝宫,对顾玉梅造成了威胁,萧逸云就算是对她没有眷恋,也要把她抓回来出口气吧。劝说薛晨让她回盛京的时候,她故意避重就轻。什么总是萧逸云的人,他总是放不开,骄傲不允许,那都不是事儿,真正重要的是,她动了不该动的人,萧逸云咽不下这口气。
若没有这事也就罢了,萧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