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给忘了,你是谁的野种,你是杀不了我,但你那个便宜爹爹能,我落崖就是他的杰作。不过,他伤得了我一次,却别再想伤我第二次。他,必死!”
“你说谁是野种?!”顾玉梅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面上是东临大臣的遗孀,实则是你母亲不甘寂寞和别人生下的,不是野种是什么?”云依也不想说出那样恶毒的话,可是面对顾玉梅,她无法控制自己,恨不能将最最尖锐的刺刺进顾玉梅的胸口,她的心脏。
云依虽没有想起那时害她落崖的人是谁,可是,几乎除了当事人,就没人知道她的下落了,顾玉梅能在那么多年前,用她落崖一事来刺激她父亲,那她必然知道事情原委。一个久居深宫的娘娘,那时还刚刚小产,却能知道她的下落,除了她那个父亲,还能有谁?
更何况,父亲信上说,他要对顾玉梅出手,顾玉梅说她是如何害的她送命的。云依知道,她父亲不是莽撞之人,若非真的认定是顾玉梅让她父亲出得手,必然不会就那么冲过去和顾玉梅拼命。
顾玉梅、阎罗,他们都该死!
果不其然,顾玉梅没有否定她害她的事实,只恶狠狠道:“阎罗既然能让你‘死’过一次,自然还能有第二次,这一次,他必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