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水源枯竭了,村民没有办法才搬出这个赖以为生的地方。”
“这么说,这颗老槐树是他们搬出去的时候才种下的了。”
欧阳仲华凑上前,刻意绕着老槐树走了一圈,对着我点头道:“没错,这颗老槐树应该是他们离开时种下的,时间点恰好吻合。”
如果是村民离开的时候种下,那就说得通了,只是村民离开的时候为什么要种下一棵槐树?
“教授,你们在谈什么呢?”
又是这个徐俊杰,这个徐俊杰不是金陵人,是个标准的东海小娘炮。他和小部分东海小男人一样。心眼跟他后面那菊花窟窿差不多。
我整了他一次,这孙子一路过来就没给过我好脸色。而且,那眼神一直往勤娘身上飘,以至于勤娘问了我一句:“要扇死他么?”
一个能勾起勤娘“扇人”**的人,也的确是个极品了。
徐俊杰这时候双手插在裤袋里,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他用细细的小眼睛斜了我一眼。对着欧阳仲华道:“教授,现在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在这里扎营吧,这棵大树不错啊,能挡风遮雨。”
“不行。”我立即反对,“至少要距离这棵槐树七十米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