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琪红唇微启。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
曾雨琪一脸正经的将背过的诗句念出来,却发现,室内静悄悄的,大家都看着她,神色复杂。
“怎,怎么了?这首诗有什么问题吗?”
”好一句霜叶红于二月花,好诗。”谢学时激动的摸着胡子,满是赞许的说道。
曾雨琪得意的小哼一声,当然是好诗,那可是我杜大大的千古名句。
“那先生不罚我了吧?”曾雨琪双手合十,讨好的问道。一双杏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又乖巧又可爱。
谢学时看着她,便想到自家小孙女,轻咳一声,摆手示意曾雨琪坐下。
曾雨琪喜滋滋的坐下,就听到隔壁盛兰雪小声说了一句:“草包。”
曾雨琪目光偏转,对上盛兰雪的眼睛,后者心虚的扭过头。
午时。
午休时间长,学子们可以回家用膳休息,曾雨琪见白宛如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想去大理寺见见白越。
东街,人来人往,一座巍峨的宅院坐落在中央,九十九级台阶在太阳的折射下发光,最上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