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桑塔纳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主把车窗摇下了半截,露出半个脑袋,瓮声瓮气地报了绍清手机号的尾号:“是打车的客人吗?”
车身很旧,车尾沾了一堆泥灰。
绍清皱了一下眉,掀起眼睫,轻飘飘看了一眼车主,然后笑了一下:“是。”
她走到了车身前,抬手拉开了车门,低头要往车里进——
绍清刚刚低下头,一只手便横空伸了过来,直截了当地捂住了绍清的嘴,将她往车里一拖,然后抬脚勾上了门。
那人将绍清摁到后座上,低着头,一下子逼近了她,鼻尖在她身上来回地嗅着,嗓音嘶哑:“是个雏儿。”
他发出了喟叹的声音,接着抬起手,指尖往绍清的脸上摸过来,嗓音古怪而又得意:“还很漂亮。”
那人从脚边的袋子里摸出一条黑色绑带,然后又拉出了绍清的手,将带子绕在了绍清的手腕上。
开车的司机终于说了话:“你不打晕她?”
扣住绍清手腕的人沉沉笑了一下:“一个弱鸡儿,能搞出什么东西来?”
他已经绑好了绍清的手腕,微微后仰了一分,兴致勃勃地盯着绍清瞧,神情痴恋:“真好看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