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锁的快餐店，虽然味道算不上好，但是服务和清洁还是有保障的。
绍清拉了椅子坐下，手拖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才整理好了语言：“哭声那件事。”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摊牌：“和这个有关系。”
绍清从衣兜里摸出了海螺来，推到了傅南行面前：“我去了海里，先看见了一条银白色的鱼，然后那条鱼变成了一个人，抓着我脚踝和我说救命。”
她垂了一下眼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条人和鱼就一起消失了，只留下了这个海螺。”
傅南行拿过了那个海螺。
他扯开了裹着海螺的符文，抬手摸了摸这个海螺，低头注视了它一会儿，然后低声道：“这不是海螺。”
快餐店的光有些昏黄，照在傅南行白皙修长的指尖上，映出一点儿暖色来。
傅南行摩挲了一下这个海螺，然后低声道：“绍小姐知道城隍鱼吗？”
他松开手，从一旁抽了张餐巾纸来，慢条斯理地擦了一下手，然后轻声道：“这是一截鱼骨。”
绍清抿住了唇。
傅南行低了头，拿符文纸卷住了那截鱼骨，然后低头问道：“绍小姐介意我把它拿走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