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开启闭塞已久地窖,光线似陨石坠落,文静睁开眼睛却又马上眯成一条缝,强忍着不适,眼角皱出一波假鱼尾纹。
更难受的是头疼欲裂。
在卡顿的思维复位中她捡起几个零星片段,缘是昨夜跨年晚会之后夜宴狂欢。
她素爱牛饮,特别是就着极其狂热的气氛与音乐。
“嘶....”
文静右手撑着床左手抚着额头坐起来,光滑的缎被从胸前滑落。
很遗憾不是一览无余....
但她还是出于本能护住她的裹胸。
“我的晚礼服去哪儿了?小白...白冰清!”
一般来说,只要她敢往死了喝,那一定就是身边有人跟她善后。
视线所及之处,散落的衣物、七八个酒瓶酒杯、偏移原位的桌子、歪歪扭扭的沙发、半掩半闭的窗帘......
近处床头柜上磨砂灯罩里一颗溏心蛋似的电灯泡。
“我靠!”
文静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老娘不会被算计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
不....
床垫弹力十足好再加上文静的弹跳力伴着惊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