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堂骏知道:目的未达到之前,该隐忍的,还是要隐忍的。
“殿下远道而来,怎么能在府门口久站呢?快快里面请。”顾涧棠见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达到,于是,他便收起了那严肃的表情,笑容依旧如花般灿烂。
“世伯热情相邀,那么小侄就却之不恭了。”北堂骏笑笑,对着郑鬼骨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昂首进入到了侯府中。
郑鬼骨会意,对着众仆役挥了挥手,大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把‘聘礼’,搬进府中!”
众仆役尽皆愣了一下,然后忙忙碌碌地搬运了起来。
顾涧棠本已陪着北堂骏进入到了府中,但当他听到郑鬼骨的话时,却是再度走了出来。
“郑将军,老夫无功不受禄,这些‘聘礼’,还是让大皇子殿下带回去吧。”顾涧棠和‘剑三斤’一样,从心底里不待见郑鬼骨,于是他的话语,极为冷淡。
郑鬼骨跟着北堂骏作威作福惯了,走到哪里,那些大小官员,哪个不是讨好奉承,溜须拍马?
而这个顾涧棠,不但三番五次地拒绝他主子的好意,现在还竟敢这样‘不尊敬’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侯爷,您此话是什么意思。”郑鬼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