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齿幼稚,不更傅姆之严,未知失得之理。臣谓陛下宜导之以德,约之以礼,择淑慎长年之人,使侍左右,朝夕教谕,纳诸善道,其有恃恩任意,非法邀求,当少加裁抑,不可尽从,然后慈爱之道,于斯尽矣。”
他既直言抨击公主恃恩任性不明事理,又暗暗批评了今上教导无方,对女儿过于迁就。在下文中,他再提我此前被贬逐之事,用了更严厉的语句,说我“罪恶山积,当伏重诛”,而“陛下宽赦,斥之外方。中外之人,议论方息,今仅数月,复令召还。道路籍籍,口语可畏,殆非所以成公主肃雍之美,彰陛下义方之训也”。
在劄子文末,他重申了自己的态度与要求:“臣实愤悒,为陛下惜之。伏望圣慈察臣愚忠,追止前命,无使四方指目,以为过举,亏损圣德,非细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