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此后一月,宅中诸事无须再管,只安心静养便好。我也会派人在姑娘房前伺候,绝不让闲杂人等入内打扰姑娘。”
语罢他微微一侧首,立即便有两名小黄门上前,左右挟持着韵果儿,带她回房软禁起来。从此公主宅中侍女人人自危,见了王务滋便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退缩低首,大气也不敢出。在他面前,连一贯嚣张的杨夫人也收敛了许多,对他说话客客气气,乃至轻声细语,全不见以往气焰。
在宅中住下后,王务滋格外留意李玮的举动,派了很多人监视他,李玮从清晨起身到夜晚就寝之间的状况,事无巨细,都会有人跑来向王务滋报告。我看在眼里,不免觉得过分,便私下对他说:“先生保护公主自然尽心,只是关注驸马动静至此,岂非太过?”
王务滋叹道:“你与我共事多年,与公主又是这般情形,我也不必瞒你。此番苗贤妃让我前来,原是有所嘱托。她明白公主痛恨驸马,二人之间绝无和好的可能,因此命我留心观察驸马行为,若有一丝不妥,例如对公主不敬或口出怨言,都要上报官家,以便日后请求官家允许公主与驸马两厢离绝,让公主回宫长居。”
我不知道他的意图李玮有没有感觉到,反正李玮以后的表现实在无懈可击,每日早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