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墨少杰和以往一样,话很少,接起来就问:“什么事?”
“我遇见两个外省人,他们打着给景瑶投资的的旗号,暗示景瑶跟他们上床,骗吃骗喝还他妈的想骗炮,他们住在迪凯,晚上过来看看呗。”
“行。”墨少杰说道:“你把他们的特征告诉我,我带几个人过去。”
“两个男的,一个自称是姓王,三十来岁的样子,中等身材,刚刚脑袋被我用酒瓶给开瓢了,他应该会去医院包扎一下吧,另外一个……”
“不用说了,我看到脑袋上缠纱布的就应该差不多了,晚点联系。”
每次都是这样,和墨少杰打电话就几乎没有两个人拉拉家常、聊聊天的时候,他总是话不多,好像还总把我当小孩一样,不太愿意和我交流。当然,对别人好像也差不多,墨少杰就是这么任性的一个家伙。
我沿着耳季路的人行道往广福路走,这里徒步回到官渡古镇也不过就是三四公里而已,把事情交给墨少杰,至少我可以有一百个放心,但是景瑶的问题怎么解决呢?目前公司需要别人来投资,如果一直拿不到钱,是不是真的就要关门大吉?
走了一个多小时回到了老洲的酒吧,进门就看到陆雨馨正在这里,桌面放着一壶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