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脑袋不得真开瓢?”罗潇潇腼腆笑了笑。
跑出门外的时候,她看到了那束支离破碎的百合,好感度高了几分。
渍渍,这醋意,可怕!
不过作为女人来说,这不失为一种幸福,别人无法理解。
吕冠杰就很不理解,回顾方才的事,觉得自己就像动物世界里的雄性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打破了头,衰的一比,春天明明都过了好么?
他指着额头被砸流血的口子,扯着歪理责怪说:“看,一滴精十滴血,这怎么着也流了50毫升了,你怎么赔?”
“赔?呸,果然下流!”罗潇潇甩开他的手,自己上了路旁的突突车。
“哎哎,手都没牵热呢。”吕冠杰追了上去,坐在旁边,无耻地把手又牵了回去,咧嘴道:“这样就好,凝血酶释放得快点...”
罗潇潇异瞳动了动,没有反抗,觉得他做得够多了。
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对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呢?
糟老头子不算...应该是没有吧。
吕冠杰很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到了罗潇潇入住的酒店才放开手,殷勤帮她收拾好行李,擦了擦汗,看着满手背的血说:“有带卫生巾么?撕包来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