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多跟韩总学习请教。”
韩颐把那个装的不能再满的烟灰缸倒在了他那个装的不能再满的纸篓里,叶峥没什么强迫症的人都看着舒了口气,发了一圈烟之后各自点上,继续说道:
“谈不上谈不上,叶总客气,上次在齐总办公室见到叶总和另外一位弟兄,之后一直想约您聊聊,同业不见得非得是冤家嘛,而且我们是财险,你们是寿险,咱们要是组合起来一起拓展,这个景色岂不是很美?”
叶峥虽然表面上客客气气,心里清楚韩颐今天的目的一是示威,二是既然已经拦不住展恒的加入,那干脆画条线,大家君子协定井水不犯河水。
很瞧不起人啊,想的挺美。
“二位是第一次来丰泰吧,我把我们非车险部的经理叫过来跟两位领导汇报汇报。”说罢咳嗽一声,气沉丹田,冲着门外面耸肩怒吼道,“白戎!!!!!”
顷刻间一个彪形大汉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个记事本“韩总您找我什么事?”
叶峥注意到,白戎的本子是打开的,手一直压在本子上的某个位置,签字笔的笔帽是打开的状态,这是随时开展汇报或者记录的准备。
这个细节比起办公室里的行军床,更让叶峥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