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劝说道：“岳母，几十年前的事儿了，过去就过去了，我觉得：也许岳父和那个女徒弟有师徒之情，女徒弟突然走了，他有些不放心，也许最近岳父做了一个不吉利的梦，梦见那个女徒弟不在人世了，他不太相信这个梦，就开始观察来来往往的女人，希望能偶遇那个女徒弟。”
陶素素撇撇嘴，说道：“我看未必。那个女徒弟就跟了老头子两年，能有多深的感情呀？老头子一辈子带了十几个徒弟，那个女徒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我怀疑：老头子和那个方玲玲有事，所以才会念念不忘。”
如果卢老八还惦念着那个方玲玲，那么，几十年前他俩一定“有故事”。
“岳母，既然岳父还想念着那个方玲玲，那就让他想呗。人老了，自然就会回忆往事，这很正常的，难道您还不允许人家脑袋里想想别的女人？”
“没那么简单，我觉得：这里面有文章。我还要告诉你，最近老头子的行为也很反常，以前，他出摊回来就和邻居们下象棋，现在却骑着辆破自行车，满世界的溜达。我想：他一定是在寻找方玲玲。”
天豪一听就知道，陶素素并非空穴来风。
卢老八见了女人就瞅，出摊回来还骑着个破自行车满世界的溜达，显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