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别墅之内。
白仲山手持着一份通体呈红色的请谏,眼皮微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而在白仲山的身旁的柳辞则是一脸欣喜无比地说道:“舅舅,这衡水宗家给我们送来了寿宴请柬,是不是代表宗家很重视我们白家?”
白仲山瞪了柳辞一眼,开口说道:“柳辞,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让你多看一点权谋类的,你偏不听,我看你是愈发愚蠢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张家是第一个被邀请去寿宴的家族,并且是宗家大少爷亲自去邀请,你仔细想一想,谁家才是受到宗家的重视?”
见到白仲山露出怒容,柳辞情不自禁地颤抖了几下,这段日子以来,他可真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既不能走出白家别墅,而且还经常受到白仲山的严厉批评,尤其可怖的是夜晚,自打张长弓大闹白家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失眠,就算睡着了,也会梦到可怕的张长弓。
见到柳辞畏畏缩缩的模样,白仲山打心底里涌现出一股悲凉:“我们白家已经后继无人了吗?要是兵偃的神志清醒,那就好了。张家,为何会拥有张长弓这样的天骄啊。”
柳辞怯生生地说道:“舅舅,我还是不太明白……”
白仲山按耐住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