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麟这一次则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陈老爷,本官乃新任知县耿乐,现在特来贵府找您商议要事,不知陈老爷可愿意相谈?”
耿乐问了陈一麟一句。
陈一麟现在已惶惶如丧家之犬,不敢再拜侍郎的架子,只得拱手道:“请县尊赐教。”
“陈侍郎教化有方,贵府竟无欺压百姓之举,故无人举报,我等也没查出罪责来,且本官也知道,你陈老爷是定海县有名的大善人,定海县每逢灾害,你们陈家必施舍粥米,定海县十座桥就有七座是你们陈家修的,所以,本官就不组织民众批斗你,也不审判你。”
耿乐说了起来。
陈一麟听耿乐这么说,心里大松一口气,心想自己倒是没想到昔日不过一些善举,今日居然可以免一死罪:“谢县尊宽恕之恩。”
“这不是本官宽恕你,是领袖陆远与定海县的庶民宽恕你。”
耿乐笑着说了一句。
陈一麟虽然愿意造福乡里,但内心里也不是真的说愿意把底层草民放在和自己一个等级的位置上,听耿乐这么说,他还有些恍然。
“陈老爷,你的思想觉悟要提高啊。”
耿乐脑瓜灵活,再加上他自己是小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