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唱片。”
“什么？”
正在办公室喝茶的杜方怀疑听错了，喝到口里的茶水忍不住喷了出去，洒湿了圆润大腿上的黑色丝袜。
她顾不上腿上好几百块钱一条的丝袜了，现在她的注意力都被另一个女人吸引。
她深吸一口气：“你刚才说，你要下个月冲击钻石唱片？”
“嗯！”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杜方都被沈泠薇气笑了，十二月冲击钻石唱片？
开什么玩笑。
大半年前你刚刚冲击钻石唱片失败，那个时候都失败了，更别提歌王歌后遍地走的十二月份了。
这不是冲击钻石唱片，这特么是自取其辱。
“杜总，你没听错，我也没疯。”
沈泠薇解释道：“这次我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成功，这首歌，是小白的王炸。”
她料到了杜方的反应，因为一开始听到李小白提这件事情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反应。
不过她相信，只要杜方听过歌后，就不会再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泠薇，不是我不相信小白写歌的实力。”杜方叹息一声：“十二月是什么月份，你应该知比我清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