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碰到心眼坏的,过几个月你就准备有人叫你妈妈吧!。”
“心这么大。”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用力将她放到背上,“手别四处抓啊,抱好。”
鞠小悠直接连回应都没有了,像是喝懵过去了。
薛轶想背她又背不了,总怕她掉下去,索性直接把她竖竖的搭在肩上,往前走。
中间要经过一个一到晚上路边尽是情侣的小道,薛轶只感觉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这时,肩膀上那位又乱动了,扭来扭去,薛轶气不打一出来,训道:“别乱动”。
“疼”。小猫一样儿的喊。
没办法薛轶只能又将她换了一个姿势,背上了,她倒挺舒服,自然的将手拦在薛轶的肩膀上。
然后,她就哭了。
哭的莫名其妙,抽泣声让人听的莫名的难受。
“姑奶奶,你哭啥。”薛轶纳闷。
鞠小悠不理,自己说着话,梦话一样,又像是说给人听。
薛轶从没感觉从大学路到女生宿舍的路这么遥远,背上那位还越说越来劲儿,。
他算是见识什么叫喝醉的人,扯东扯西,思维跳跃的飞起,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