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面露微笑,时而情绪悲愤。高亢时如急雨,婉转时如私语,激昂时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低落时是“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白居易的诗中描写的分毫不差,诗美曲也美。满江客船都安静了,我也听得入神,当女子放下琵琶,还没有人说话,好像是不愿打破这余音般。
嬴政突然吼了我一声:
“你的眼泪不要了?”
我回过神来,发现女子的琴艺之高超竟能让我这不通音律的人入神,想着以后也要学习一下,加上梵音没准能在遇到恶鬼时当作武器弹奏,让他们的戾气淡几分。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我拉着女子说:
“姐姐的曲子让这满江月色都入了迷,不知姐姐可愿坐下来和我们共饮几杯,说说心中曲。”
白居易也诚挚邀请,女子便和我们述说着她的故事: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女子介绍了自己的身世,述说了自己的遭遇和现在的境遇。当她说完,白居易甚是同情,也开始说着自己的仕途不顺与心中烦闷,两个天涯沦落人相见恨晚,白居易邀女子再次拨弦。曲子凄凄切切,所有人都泣不成声。当女子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