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
“还望先生可以提前透露一二,我实在是好奇得很。”
“哼!”
说书人一甩手,生气地拂袖离去。我愣在原地,问:
“嬴政,我有什么做得不妥吗?”
“不是你的做法有何不妥,而是对着这样气性的书生这样做不妥。”
嬴政的话让我恍然大悟。
“知道了,这定是一位性情颇高,品行甚佳的书生,那我刚才确实是欠考虑了,他定是觉得我在羞辱他。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而且我们多等一天也无大碍,就等明日再给说书人赔不是吧。”
第二天,我们依旧是点了酒坐下来。看见说书人已经在开讲了,我举杯示意表示打招呼,说书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表示。但他接下来讲到:
“王舍城,是印度次大陆的佛陀时代(公元前6-前4世纪)十六大国之一的摩羯陀国早期的城都。公元前684年,摩揭陀国定都在旧王舍城,此城因毁于大火灾,向北迁移到4千米外的新城。”
“所以,旧王舍城应该在我们所处位置向南4千米的地方。”
我感激地看了说书人一眼,他终于有点表示了,点了点头。离开前我让店小二给说书人送一杯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