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去了厨房,江慕就“光明正大”地进了秦黛的房间。
“春画!你干嘛呢!不就是关个门?”秦黛这时正好脱完衣服躺床上,也幸亏盖了被子。
江慕慢慢走过去,尽量不发生军靴的声音,江慕走到床边拿起药膏,弄了点儿在自己手上,然后就以直男的上药手法直接蹭。
“春画?”秦黛感觉不太对劲,回头一看果然不对劲。
“啊!”秦黛把被子一拉,裹得像个蚕蛹。
“你…你怎么在这儿?春画呢?”
“她去给我泡茶了。所以我才来给你抹药的。”
“你在这儿,她泡茶有什么用?你故意的!”
“我一会儿喝不行啊!”
“那你一会儿让她泡不行啊!”
“废话怎么那么多!趴下!”
“干嘛呀!你想干嘛?”
“抹药啊!你以为我想干嘛?你那豆蔻的身材让我看我都不看!”
“你!”
“趴下!快点儿!”
“哼!那我也是女的!你要是动我!我…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了女人!”秦黛用最怂的行动说着最狂的话。最后还是乖乖趴下了。
江慕把秦黛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