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的丑还是帅,那是见仁见智了,至于你有沒有狐臭,我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定你每天出门都用什么香粉掩盖了,至于你的嘴巴……”
她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眼睛盯着叶乘风看,“你的嘴巴何止是臭啊,简直就是贱,你简直就是贱人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贱人。”
翁贝怡说这些话,也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生怕对面这个贱男人万一被自己说气起來,说不定会当场打自己呢。
不过她沒有想到,叶乘风不但一点都沒有生气,反而频频的点头,还一副请自己继续的嘴脸。
翁贝怡顿时对他的反感又加深了,一般人如果被人骂,反应生气、羞愧都是正常的,偏偏这货不但沒生气,也沒羞愧,简直就是沒有半点羞耻心。
她想到这里,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來,拼命的抓了抓头,朝叶乘风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
叶乘风笑了笑,和翁贝怡说,“翁大夫,你是学心理科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做泄法吧。”
翁贝怡沒太明白叶乘风的意思,诧异地看着他,这家伙居然和自己谈起了心理学。
叶乘风继续和翁贝怡说,“一个人要长期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甚至是厌恶到极点的人,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