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笑着抿了一口咖啡,随即朝翁贝怡一笑,“你说我阳.痿的事是可以两清了,但是我的病还要你治呢,你可是答应我一会帮我复诊的,还沒复诊呢,怎么两清。”
翁贝怡这才嘘了一口气,和叶乘风说沒问題,其实复诊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说着还从包里翻出了关于叶乘风的病例资料放在桌上。
叶乘风见翁贝怡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想告诉她,自己的病其实早就好了,现在已经完全沒有任何问題了。
如果自己这么告诉翁贝怡,他能想象到翁贝怡如释重负的样子,从此以后看见自己搭理都不想搭理自己。
所以叶乘风依然很是配合的坐在翁贝怡的对面,接受翁贝怡的任何问題。
翁贝怡这次说话已经降低了很多分贝,生怕万一一个不小心大声了,叶乘风又找到理由。
一番问題问完后,翁贝怡和叶乘风说,“我会继续关注你的情况的,不过你的情况和一般的心里疾病患者有一些区别,而且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病例,所以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确诊你的病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介绍我的导师,他是心理学的权威,也是我们江东的心理科专家……”
叶乘风知道翁贝怡是想办法把自己这个烫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