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耐烦了,忍着浑身的酸疼,强撑起一条胳膊,支起自己的上半身-----稀稀落落的,他的脑袋上落下了一些头发!
他条件反射似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的手掌心里也是稀稀落落的头发!
“我怎么了?”他喃喃地问,易如没回答,摇摇头哭出了声。
他转向贞姐:“怎么了?就算我要死了,也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让我死个明白吧?”
贞姐还没回答,医生来了。舒云鹏认出,她是昨晚上审讯易如她们的几个人当中的一个。她仔细给舒云鹏做了检查,扭头看着贞姐,摇摇头:“你可以报告中央城,叫他们不用派人过来了!”
她说完就走了。
屋里一片静默。
“都走吧!”不知过了多久,贞姐说。等屋里只剩下舒云鹏、易如和贞姐三个人时,贞姐语气沉重地说:“你得的是辐射病……”
“很严重么?”
贞姐点了点头,说:“你很不幸……我们这个破烂地球,臭氧层已经千疮百孔!……我们这些人,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或多或少有点适应能力了,出门还得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你,本来就不适应,还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