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懂非懂:“似乎很难想象……”
“很多细节方面的感受,如果不身临其境,确实很难体会!”舒云鹏笑道:“比如,我就很难理解,这里……应该说现在……所有女人都会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们的廉耻感怎么会消失的如此干净?”
“哼哼!”克莱尔白了他一眼:“你很会等价交换,说了点你们那边的事,就要我回礼!”
“你不说,我自己去了解也无非是慢了点嘛!”
“说实在话,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真的!”她说:“应该不是一向如此,这其中的变化的过程很漫长……我只知道,我记事起,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了。”
她说着,给舒云鹏的杯子续满了酒,自己也倒了些:“我长大了些,也曾经问过我妈妈,我的爸爸是谁?……”
她说到这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吭声了。很久得不到下文的舒云鹏,只能开口问了:“她怎么回答?”
“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她看看舒云鹏,迟疑了一下,回答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舒云鹏连忙道歉。
“没事,这里大家都这样,”她神情黯然:“你想要孩子,就去人类资源库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