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事件的责任,从来没有引起关注,责任人也未被追责……”
“算啦,追不下去的!”克莱尔很沮丧地说:“那次会议,你也参加了,大多数与会者、大多数委员都赞成出兵。法不责众啊,如果一定要追究,等于是追究大部分人的责任,怎么追责?”
舒云鹏无语了。集体犯错,牵扯不到个人,结果就只能人人装傻不了了之。这种所谓民主的弊端,往往一犯再犯周而复始无法克服,这就是所谓最不坏的制度。
反过来说,由一个人杀伐决断来做最后决定,那也好不了多少。如果让安娜来做这个人,她第一个决定,就可能是取消那条不能强制获取资源的法规,第一个吃苦头的就是他舒云鹏了!……
他不由自主地摇摇头,没法再想下去了。克莱尔见他很长时间不说话,莫名其妙地摇头,笑了。
“为难了吧?”
“是的,”舒云鹏承认了:“确实为难了……张静怡怎么没来?以前碰到这样的事,她早就风风火火的跑来咋呼了!”
“怎么,你想她了?”
“呵呵,想她倒谈不上,只是觉得她最近有点儿反常。”
“我倒觉得她很正常,”克莱尔说:“意识深处的某种觉醒,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