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赵梦瑶有虚的部分?”
“那倒不是,她确实很会打,相当厉害。”
“哦……”张静怡看看秦怀玉,突然问道:“你跟赵梦瑶打过吗?”
“打过……就一次,”秦怀玉猝不及防,实话实说了。
“结果呢,谁赢了?”
这一次,秦怀玉有准备了,所以没有回答。
“你赢了,对不对?”张静怡笑了。她知道,象秦怀玉这样的人,不回答就是不愿炫耀,所以她一下子就猜到了结果:“所以你现在急忙赶过去,想替项紫丹出战?”
“其实就一次……”秦怀玉显然不想多说:“不一定算数……”
“怎么没人知道你打赢过赵梦瑶呢?”张静怡继续追问,秦怀玉只好告诉她,那次两人对阵,没有别的人在场。事后,秦怀玉谁也没告诉,赵梦瑶自己当然不可能说,所以没人知道。
“呵呵!这还真是可惜了,项紫丹与赵梦瑶相约,你不能要求替代她的。”张静怡不无遗憾地说。
秦怀玉没吭声。她当然知道,既然两人相约,她无法替代。但至少,她可以作为决斗副手在旁观战,那对赵梦瑶也是个震慑。
“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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