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特质,十六岁时就显示了,”克莱尔回忆着:“她本来不用去集聚地的,即使她妈妈选择冬眠,也没人敢动易千雅的女儿。但她非要离开,连黄朗的劝说她也执意不听……”
克莱尔说着,突然咳了起来。舒云鹏连忙阻止她再说:“烧得这么厉害,要多休息少说话,我们不说了,好吗?”
“我睡不着,”克莱尔说:“现在好过多了……你要累了,你管去自己睡吧,有事我叫你。”
“我还是在这里眯会儿,你睡不着也闭目养神吧!”
“好吧!”克莱尔很听话地闭上眼睛。
舒云鹏看着克莱尔闭上眼,看她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他把舱里的另一张椅子放在前面用来搁脚,就开始迷糊。他也很累,所以过了不一会儿,他竟然开始有了轻轻的鼾声。
克莱尔听到了她的鼾声,睁开了眼。在调暗了的灯光下,她看着舒云鹏的睡脸,心中五味杂陈。舒云鹏那天的一番话,她知道是他的肺腑之言,但真要她不纠结,她自忖还真做不到。
她的纠结,来自于她的价值观。她早已定型的价值观告诉她,没有结果的事就没有意义,不值得为此耗费精力。
她当然知道,他的世界是怎样界定男女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