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无所不在!”
“贞姐,耐心点行吗?”舒云鹏不悦地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听完露露的话才对?”
贞姐不说话了,琼斯露露又开始讲述:“我为什么先把我们在宇宙中所处的地位先加以说明,是因为如果我们不科学地认识到自身的局限,就无法理解我们琼斯人为什么这一次放弃了……”
“不就是没出息嘛。找那么多理由干嘛?”
“贞姐,你再乱插嘴我就赶你出去了!”舒云鹏怒道。
“别别,舒上校,贞姐快人快语,她想说就让她说,反正我们有二十年时间!”琼斯露露笑道。
既然琼斯露露这么说,舒云鹏就不再斥责贞姐了。
“上校,”琼斯露露突然问舒云鹏:“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一些事吗?”
“记得一些,但只是片段,”舒云鹏想了一下,说:“不连贯的。”
“说说看,”琼斯露露说:“随便什么,就是印象深刻的就行。”
“好的,”舒云鹏说:“我记得,大概在我三四岁的时候,我爸爸下班回家,把我和我哥哥叫到他身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蕉,扒了皮喂我和我哥。我们兄弟俩一人一口,吃得好香……那时候,物资匮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