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不是很痛？”
李川看着这一段文字，大脑有些短路。
这什么意思啊，忽然李川恍然大悟，但是又觉得不可能。
苏芊芊不是跟周建在一起了吗？
难道他昨天看到信息，是苏芊芊刚同意周建的时候？
这女人还没来得及献身？
那今晚周建去酒店没上了苏芊芊？
是苏芊芊突然犹豫了还是周建临时有事？
李川想努力回想一下周建离开时候的表情，但是记忆却有点模糊。
不管怎么说，苏芊芊是原装的，这对李川来说是一件事好事。
周建想要包养苏芊芊，肯定不希望这女人不干净，那她拍的跟自己亲密的照片就不能乱传，不然周建看到了十有八九会反悔。
如果苏芊芊跟周建的协议还没有定下来，那这女人就没有后台。
苏芊芊想利用果照来逼走自己也就不现实了。
反倒是自己现在副主管的职位可以制约苏芊芊。
这女人想要自己走，那李川就要先逼走苏芊芊。
大不了一起死，自己要是丢了工作，李川也不能让苏芊芊好过。
这男人嘴角